第130章 质问
她不屑的瞥了一眼江昭月，暗暗得意，这个古人怎会知道从众效应呢。
被长宁侯指着的那人立刻腿软跪下，头重重低着，声音都在颤抖。
“侯、侯爷，奴婢，奴婢闻着，是，是......”
这奴婢说话结结巴巴的，所有人都在等着她的下文。
最急迫的便是其余几位奴婢，她们都想好了，这味道虽然更像是鸡血。
但是前面的人说什么，她们就说什么。
江昭月也看向这些奴婢。
奴婢们细细闻了闻，面色犹豫，谁都不敢第一个开口。
那位厨房婢女神色最为惶恐，这哪里是人血，分明就是鸡血。
可是之前那几人都说是人血啊。
难道是她闻错了？
这样是最保险的方法，绝对不会出错。
不会让她们，丢了性命......
至于良心？
命都快没有了，还讲良心？
苏云妗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那丫头会说是人血。
她不敢确定。
“磨蹭什么？还不快说？”
长宁侯不耐烦了。
他随手指向一个人。
“你，说，你闻到是什么血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