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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她背影许久,没再打扰。
粥放在床头柜上,去楼下抽烟。
等到第七天,邬思黎蓦然好转,她梦见了邬思铭。
梦里邬思铭很是严肃地批评教育她一顿,说他不喜欢她这么郁郁寡欢,他希望姐姐开开心心健健康康地生活下去。
于是邬思黎就打起精神。
那天之后,邬思黎就没再说过一句话,对一直以来照顾邬思铭的医生护士们表达一番感谢,收拾完邬思铭的东西,回老城区的房子住了几天,直到葬礼结束。
孙朗丰后来跟他们说,邬思铭的病情其实早在今年开春就在走下坡路,那时候可移植的骨髓还没有找到,只能保守治疗,但他不想邬思黎担心,求着孙朗丰还有护士们瞒下来。
邬思黎听后很平静,应该说她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去难过,悲伤到极点大脑会自动开启保护机制,她只觉得很困,想睡觉。
左柯让帮她和学校请了假,自己也请假不再去学校,每天寸步不离守着邬思黎。
就连没心没肺的二哈都彻底乖顺,一改之前的耍宝大吵大闹,受到邬思黎感染,成日丧眉耷耳闷闷不乐的。
邬思铭葬礼后没多久,宁大开始新一年的暑假,最后一门考试她没能去参加,和导员还有专业老师沟通好,申请下学期补考,甜品店那边她暂时不太想去,她现在心情还没调整好,硬要去兼职万一出现失误影响到人家生意,她会内疚。
本是要辞职,但是钱姨说先给她放一个月的假,反正暑假大家都回家店里不怎么忙,少她一个没关系。
邬思黎不吃不喝,整个人肉眼可见的消瘦,左柯让一个着急,脾气上来就冷了脸。
“你还要拿邬思铭威胁我吗?”邬思黎坐在床上,没什么生气的样子,淡然同他对视:“可他已经不在了。”
像是被人迎头凿下一棒子,心头窒闷酸胀,左柯让愣怔在原地,半晌后无措解释:“我没那么想。”
他怎么想于邬思黎而言不重要,她搓搓眼睛:“你别管我了,我饿了自己会吃的。”
她说谢谢,然后躺下,被子拉高,翻过身背对着左柯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