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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她洗漱完躺到宿舍床上,看到左柯让十分钟前发来的消息。
Atopos:【在干嘛?】
邬思黎回一句刚上床,过两秒,又问他:【你呢?】
左柯让发段视频过来,邬思黎找到耳机戴上点开,映入眼帘的是一件泡在水池里的T恤,紧接着镜头一转,蹲坐在他脚边吐着舌头的二哈出现。
Atopos:【它把我衣服尿了。】
想动摇她。
邬思黎实在不好一再拂教授的面子和好意,只能暂时把左柯让往后推,于是她又在学校宿舍住了一晚。
回公寓住谁知道会发生什么,第二天又要早起,她实在不想带着一身要散架的骨头去迎接外国友人。
和前一天因为甜品店走不开而不确定能否去看他比赛时一样,邬思黎以为左柯让会生气耍疯,甚至强硬带她回去。
但是没有。
简简单单一句话,连个表情都没有,就莫名有委屈在里面。
邬思黎想笑,继而又诧异于他居然没有直接把T恤丢掉,看样子还准备要手洗。
他说他订好了餐厅,还在老地方等她,邬思黎犹豫着告诉他自己今晚还想住校以及理由,他沉默两秒,只是先再次明确将失落表达给她,然后问她忙一天累不累,最后点了夜宵,连带着邹念桐其他三人的一起。
情侣间如果其中一方有事要忙从而取消原计划,另一方理解并接受事件很正常的事情。
可放在左柯让身上,就极为不正常,顺从迁就这四个字跟他的适配度几乎为零,邬思黎一切空闲时间必须全部属于他,只有他不在宁城时,邬思黎才有自由支配空闲时间的权利。
这次校庆他们一周就见过一次,邬思黎以为他不会松口,结果他同意了。
很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