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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回避，而

“季师兄，寒烟师姐说的……可是真的？”

季青林侧脸肌肉紧绷，闻言只是瞥他一眼，没有回应。

无疑是默认。

季师兄不是向来疼爱寒烟师姐吗？

空青心中大惊，却也觉得温寒烟绝无可能胜过季青林。

温寒烟觉得季青林或许是对她有误解。

她只是昏迷了五百年，但脑子并没有睡糊涂。

“师兄，以阵法斗法，除了随机应变破阵结阵之外，同样也是灵力的比试。”

她直接拆穿他的心思，“若你我的阵法功效相近，碰撞在一起时，真正分高下的便是驱动阵法灌注的灵力。”

“而现在，你明知道我经脉根本无法承受灵力，丹田更无法调动灵力。”

——寒烟师姐的阵法，都是季师兄手把手教会的。

他按着左肩伤处苦笑一下，朝着温寒烟劝道：“寒烟师姐……你就听季师兄的，把流云剑给他，然后回房休息吧。”

何必为一场绝无胜算的斗法伤了根本？

得不偿失。

温寒烟却看也不看他，只盯着季青林。

“若我想要胜你，只有在结阵策略上胜过你这一条路。”

一直没说话的空青闻言一愣，不可置信看向季青林。

他资质在外门弟子中算得上不错，但进入内门只能算平平，所以专心钻研剑道，并未研习阵法。

他原先还觉得是季师兄念及寒烟师姐虚弱，不忍伤她。

这样看来，却是在为了自己必胜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