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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年年看着顾子砚很久，没有说话，最后他握着顾子砚的手，“我不会承诺你什么，但我还在你身边的时候，你不用怕，也不要成为我的负担。等我哪天真的不要你了，你再偷偷哭，没人会心疼你。”

池年年盯着顾子砚那颗脑袋，凶他，“听到了没有，抬头回答我。”

顾子砚抬起带着泪的脸，他眨了眨眼睛，“听到了。”

池年年刚遇见顾子砚的时候，他拽的那么让人高攀不起，那时候怎么也想不到，他会有这么哭唧唧的一天。

池年年叹了口气，摸了摸顾子砚脸，揉了揉他的眼尾，“真没出息，跟我说狠话那时候，厉害劲呢？”

池年年最后摸了摸顾子砚的头，“你还有点东西。”

顾子砚伸手，轻轻摸了摸池年年的眼睛，他什么都没说。

倒是池年年一僵，随后坦白，“我能看见你了。”

“我知道。”

“什么时候知道的？”

顾子砚

“年年，我很在乎你，你的一举一动，我都知道。其实，比起害怕你离开我，我好像更愿意，你好好的。你能看见了，我很开心。”

“撒谎。”

“真的。”

“你希望我瞎着，跟你绑一辈子。”

顾子砚沉默了，最后他慢慢低头，把头埋在了手臂里，嗓音变得沙哑沉重，呼吸都不顺畅，“我害怕......我很怕......我舍不得......我真的很爱你，哪怕，我知道我配不上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