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六章 有分量的诱饵

陈月红扶着杨凡的脸，“不要管那些，妈妈能再见你1面，就已经没有任何遗憾了。”

“妈，我不会让你死！我1定会想到办法复活你！”

陈月红却摇了摇头，“人死不能复生，你就算可以复活，那也不再是我。”

“我，我好像有1件重要的事要告诉你，但是……看妈妈这个记性，我，我记不起来了。”陈月红努力在回忆着什么，甚至表情都变得有些痛苦。

那团光团变得越来越虚弱。

“真的是你！真的是你！我的小凡！”

“孩子，快起来。”陈月红搀扶起杨凡，看着他的目光，尽是无尽的慈祥与温柔。

“我的小凡长高了，变成大小伙子了。”

杨凡的泪水洗刷着脸庞，哽咽到说不出1句话。

“你成为破界者了！”陈月红潮红的眼中，露出1丝惊喜的神色，“妈妈能感觉到，你现在是1名很强大的破界者！”

杨凡急忙说道，“妈，不要紧，不用去想！”

陈月红只剩下1丝微弱的意识，她已经忘却了绝大部分记忆。

而她留下的意识，不是什么关于惊天秘密，不是关于她守护的破界者，而是关于杨凡。

也正因为如此，她才可以认出杨凡。

“对不起小凡，妈妈想不起来了。”陈月红失落的看着杨凡。

“这1路来，1定吃了不少苦吧。”

别人看到的只有杨凡的实力，而陈月红看到的，却是儿子的付出。

杨凡努力的摇着头，“没有。”

“傻孩子，总是喜欢逞强。”

身后的光芒突然弱了许多，杨凡看到后，仿佛心里割了1刀，慌张得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