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2.丑是丑了一点，但问题应该不大吧？

那好。

现在就问问你的神灵吧。”

我知道你是个无信者吸血鬼，但你不能如此蔑视神灵”

“可是信仰难道不是统治者手中的工具吗？”

墨菲并没有生气。

他只是很冷静的反问道：

“你们因为对于信仰的坚守熬过了痛苦的十年之后，居然还如此天真？旧教经历的一切依然没能让你醒悟教权和王权孰轻孰重你不会真以为，阿瓦隆教会被金雀花王国全面禁止只是因为你们发动了那场叛乱吧？

娜塔莉狠狠瞪了一眼口无遮拦的墨菲，本想呵斥他对神灵不敬的语气，但转念一想人家是个吸血鬼，这方面确实是“种族劣势”。

于是，冒险者公会会长便换了一副解释的语气，说：

“在旧教的体系中，猎巫人属于战斗者，我们虽然也学经文和神灵教诲，但在对经典的理解上远不如儒勒嬷嬷那样的传教者。我们是阿瓦隆的利剑，但祂的箴言自有擅长此道的教友负责传扬。”

“可是我又不是让你们去和冬狼教会的祭司们辨经，对吧？”

墨菲摊开双手，相当坦诚的说：

让我告诉你，娜塔莉，作为个人我愿意尊敬你们的信仰并保护你们选择信仰的权力，但我是一名领主！

我的统治永远在我的信仰之前，而你现在是这个统治体系的一环。

你也必须理解这一点！

如果你非要把你们的信仰置于我的领地安危之上，那么新生的阿瓦隆教会或许很快就会再次遭受旧教曾遭遇过的一切。

你不服气，对吧？

“我只是需要你们利用宗教仪式来安定我的领民，抚慰他们贫瘠又渴望归宿的心灵，我不需要你们派出的神父水平有多高。说句不好听的，他们能教会领民念念经在每个周日于教堂召开一场自然奉养，我就满足了。”

“你！”

娜塔莉这下是真愤怒了，她站起身拍着桌子呵斥道：

“你不信神明也就算了，这种把神圣信仰当赤裸裸的统治工具的行为真是够了！这要是放在以前，光你这句话就足够让灰骑士出动把你抓回去绑上火刑柱了。

墨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