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3.29

赵隽寒像是能猜到她在想什么，抱着她，“和铃，我不会不管你的。”

“我会报答你的。”他说。

现在他能用的理由只能是报答，别的他说了，她也不会信。

和铃失笑，他早就不欠她什么了，根本不需要报答。

和铃张嘴，他却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他用嘴唇蹭了蹭她的颈窝，声音闷闷的，“你知道吗？我杀了一个好人。”

“好，不逼你了。”

赵隽寒没有松开她的手，两人就以这个别扭的姿势站了好久，他不说话，和铃就更不会开口的。

赵隽寒也不知道自己找她过来干什么，好几天没看见她了，就想看看她，明明知道他这四周有许多眼睛盯着，却还是忍不住。

“我送你的簪子怎么没戴？”

和铃抬头，“忘记了。”

“恩，是谁呢？”

“啊，让我想想，他叫常谦，这么说你肯定不知道，他呢是个清官也是个好官，在大理寺任职，这些年平反了好些冤案，他做了这么多好事，可我还是杀了他，动手的时候连片刻的犹豫都没有。”

和铃听见常谦的名字，身子僵了僵，常谦啊，这个名字她认得，就是当年审判她父亲案子的那个人。

连他都死了。

他抓着她腕的手更用力了些，“下次不要忘了。”

和铃不解的点头，“好。”

“你不开心。”他用的是笃定的语气。

和铃一愣，抿唇道：“我没有。”

她没有不开心，看他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她是为他开心的，她的心里只是有些失落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