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二章 何以解忧
“但说无妨。”十三郎挥手道。
十三郎沉默下来,片刻后凝声说道:“浮魔以残暴闻名,经过必定大肆屠戮。白水道居然没有刀梭也证明了这一点;为什么它没杀船上的人?”
“不知道!”
“不知道。”
“不知道。”
异口同声,很明显,狼族自己也迷糊着。
“遇到它之前,这条船是好的?”
“没错,当时船身却完好无损,一阵风吹过就就成了这幅模样。”
“看不清它,可能看到彼此?”
“看不到,有些人明明手拉着手。却好像感觉不到对方一样。”
“幻境?”十三郎尽量不让自己的话对他产生误导,说道:“你的判断如何?”
十三郎想了想,又问:“它有没有说话,任何异常声音、波动。情绪、气味之类?”
“这个它好像很激动。”莫姓老者有些苦恼,心想这些有关系吗?连气味都问。
“激动而不杀人”十三郎沉思片刻。回头问美帅:“你怎么看?”
美帅没有马上回答,仍问莫姓老者道:“你怎么看?”
距离众人登舰已有段时间,莫姓老者多少适应了眼前的气氛,他知道,自己活命的希望很大程度上决定于能否说出可供参考的情报,一直极为认真地回答十三郎的话。此时美帅动问,他却不敢轻易开口,苦笑着说道:“老朽”
“老朽不想令上师误会,着实判断不出。”
“时间呢?这个总该有数?”
“回禀上师,从看见到消失,整个过程不足三十息;仅计算战斗的话,最多二十弹指。假如是幻境的话,这些就不足为凭。”
“即便是幻境。离开和到来之前那一段也可作为凭据;我再问你,这里的视野尚算开阔,浮魔离去的时候,五息便彻底消失?”
“它的确很快快到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