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9章 顾寒和狗子。
重明眼睛一亮,“快!给鸡爷变成小狗子!”
“……”
在阿狗身上。
人性和兽性是完全分开的,甚至连修为和神通也是分开的!
难道……
跟阿狗是人妖混血有关?
不!
顾寒若有所思。
他突然想到了顾天和无心。
只是顾天也好,无心也罢,不论是魔性还是人性,其实都只是他们性格中某一部分的提现罢了,就如同有杀意和没杀意时候的他,说到底都是他自己。
可阿狗不同。
他体内,似乎存在了两个完全不同的独立意识!
不对!
他随即便否定了自己的猜测,当年他见过的卫昉,也是人妖混血,只是完全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
“阿狗。”
想了想,他又问道:“你还能不能变成之前那样?”
“对啊!”
一个是面前的少年。
除了长相,还有说话不利索之外,身上保留了最传统的人性。
一个是先前的小黑。
不论习性还是表现出来的灵智,几乎完全是兽性的化身。
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