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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是和刘花中在一起。”

方应棠脸上的表情定格了，半晌冷笑出声，“好，很好！”

怒意毒蛇般缠上心头，他把人拖进屋子里，疯了般的撕开身下人的衣服。

没有润滑，没有前戏，粗暴的刺进窄小的肉穴。

陈温自始至终一句话都没说，激烈的动作中，他像是变成了一具尸体。

一个莫名其妙的交易，然后被自己的师弟强暴了？

太可笑了，陈温。

实在……太可笑了……

好不容易平复的情绪在胃里翻腾，几度令他欲呕吐，他咬紧牙关，脑中翻来覆去，正想要不全部交代掉好了，却在对上方应棠的眼神时，冷静了下来。

陈温从小认识方应棠，见过他嘲讽冷漠，却从未有哪一个眼神令他现在这般难受。

直到混乱的大脑中忽然想起一段话——

可怜的师兄……你以为方应棠待你有几分真心呢？那日，他用血开了关月真人留下来的法阵，你们在庭院里苟合的样子，可是被我看个清清楚楚，你被他肏的时候，水也有这么多吗？

心口一疼，陈温再也忍不住，哇的吐出一口黑色的血。

***

里面的质疑、愤怒像是利箭扎进他的心里。

唯独没有……没有什么？

陈温自己也说不明白，只是觉得……好疼啊。

实在是太疼了……

一瞬间，他失去了所有力气，他听见自己的声音，轻描淡写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