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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终日打雁，却被雁啄了眼睛。

如果饭先生是对手，而不是一个无权无势的人，那沈家公司肯定会出问题。

沈母意识到不对的时候，已经晚了。

912不仅在舆论上开始了打压，甚至在沈家内部也动起了手脚，他没有直接给沈家公司找麻烦，而是给沈墨的叔伯提供了资金和野心。

这看起来挺蠢的，毕竟沈墨母子刚得罪了他，结果他转头却给沈家人提供了资金，人脉，效率，这怎么看都像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

像望舒这样的人，自己骂就骂了，教训就教训了，闹出事情出笔钱就能解决。

以前也有不长眼的员工说要曝光沈家公司的问题，那还是个业界老人，有一定的人脉关系，当时事情闹得比现在还大，最后还不是乖乖噤声？

只要热度降低，找公关公司营销一把，再找人去给老员捣乱威胁，加上沈氏公司的强大，不用多久事情就会摆平。

可现在，行不通了。

女秘书缓缓道：“那是因为您以前对付的那个员工，是个成年人，有能力，但归根到底和您不是一个阶级。”

沈墨那几个叔叔伯伯，本身没有什么能力。要不然他们也不会让沈家的资产全部落到沈墨母亲的身上，这些钱投进去，根本不会有任何的回报。

说不定一不小心，还会被沈墨母亲吃到嘴里。

就连女秘书也摸不着头脑，好奇道：“饭先生这么做会不会因为什么阴谋？”

“可如今的望舒与饭先生，他们不是小孩子，而是您的对手。您能找公关公司，他们也可以，您能降热搜，他们就能买热度。”

“您小看了他们，从未把他们放在和自己平等对待的位置，不如您想想，如果他们是您的竞争对手，那他们会怎么做？”

沈母茅塞顿开，她一直以来都将望舒和饭先生视为狐狸精，勾引人的，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沈母出了一身冷汗，她本人看起来柔弱，但是内里是个女强人，世人大多以貌取人，所以她依靠这幅外表，平常也获得诸多好处。

当初老员工的事，她这样的外表和性子可是为公关出了不少力。